【原神乙女向】白日鸣雷x荧
白日鸣雷说过,只要摩拉管够,自己什么都干。说完就被路过的荧暴打了一顿,白日鸣雷有些狼狈的坐在地上,战斧劈在他身边的枯木上,著名的金发旅行者手中把玩着一枚金灿灿的摩拉。
“抱歉啊,缺钱了。”少女雪白的裙裾扬起好看的弧度,她脸颊可爱,金色的瞳孔却魅惑的好像猫儿,眉梢微挑,带着愉悦的嘲讽意味。
“……”怎么能嚣张成这样!白日鸣雷看她那洋洋得意的表情,差点气的笑出来,不和小姑娘计较……他准备起身将斧头拔出来,谁知道眼前的女子得寸进尺般的用脚踩住他的胸膛,稍稍用力就让白日鸣雷失去重心,重新坐回地上。
男人的表情终于不好看起来,他嘴唇紧抿,用危险的目光打量着旅行者:“小姐,过分了吧。”
荧歪头,可没有把男人的不满放在眼里,她手指轻挑,摘下了白日鸣雷脸上和腰间的红色绸缎,上面还溅着战斗留下的血迹和灰尘:“材料我也需要。”
她力气大的吓人,如此羞辱般的踩着白日鸣雷不得动弹,脚尖轻点,似是在挑衅。男人自知打不过她,纵然无法反抗,眼神也凶悍的让人心生畏惧,他从沙漠的深坑中舔血爬上来,狼一样,蛇一样。
“对了。”荧将手肘撑在抬起的膝盖上,表情好奇又促狭:“我听说,只要摩拉管够,你们什么都干?”
少女突然讲起了生意,嘴里明明说着自己缺钱,那信心满满的架势却好像下一秒就能拿出一袋鼓囊囊的摩拉砸在男人脸上。白日鸣雷的目光从她白皙的肌肤上划过,似乎看穿了少女不怀好意的小心思,干脆往后一躺,任由荧踩着,表情好像也享受起来。
荧一愣,只见白日鸣雷大幅度的呼出一口气,腹肌跳动,将少女的腿往上顶了几分,荧没忍住多看了几眼他结实的胸膛,古铜色的肌肤紧实又性感,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来来回回将少女的脸看的燥起来,眼神心虚的往天上看。
白日鸣雷舒服的摆好姿势,手臂枕在脑后,乍看上去好像是一对打情骂俏的情侣。
“小姐想雇佣我吗,保镖和上(我不是)床(我没有)我都可以。”
男人讲的太露骨,大喇喇的混合着暧昧和粗野的浓烈味道,上(我没说)床(不是我)两个字男人咬的极清晰,故意大声的说给荧听。
荧被吓到了,慌忙的收回脚,然后因为心慌意乱而左脚绊右脚,朝后狼狈的倒去。
白日鸣雷及时伸手拉住了荧纤细的脚踝让她保持平衡。少女的脚腕包裹在皮质的长筒靴中,被男人一手就握住。白日鸣雷刚想笑话荧的生涩,视线却误撞进少女飞起的裙内,当即垂下眼睑松开手,不自然的撇开头去。
“小姐考虑一下?”纵然视线不再交接,白日鸣雷嘴下可不打算饶人,依然讲着调笑的话,惹的少女脸颊一片片的飞红,最后撇撇嘴转身跑了。
胸膛被踩红了一大片,白日鸣雷松了口气,苦笑的低头检查胸前的伤势,这姑娘力气再大些,怕是今天肋骨就断在这里了。
身上被抢个干净,连腰上的红绸都不放过,站起来后裤子差点掉下去,白日鸣雷眼疾手快把裤子捞回到腰间系好。
要命,可别再让他遇见旅行者!白日鸣雷看着荧消失的方向,摇摇头。
大概是许愿不够真诚的缘故,白日鸣雷的愿望并没有实现,他悲哀的发现,自己不过到市集喝点小酒而已,旁边那头金灿灿的秀发实在无法让人忽略。
真巧啊,白日鸣雷咬住后糟牙,手指收紧,差点把酒杯捏碎。
旅行者的表情有些奇怪,她似乎感觉疲惫,撑着太阳穴懒洋洋的歪着脑袋,眼睛雾蒙蒙的望着手里的酒杯,嘴里嘟嘟囔囔的好像在讲话。
白日鸣雷可不打算主动招惹她,见旅行者似乎带着醉态,趁她神志不清的时候赶紧开溜,白日鸣雷是这么想的,他轻轻把酒钱放在吧台上防止惊动了荧。
“小妞,一个人喝酒呀?”
一道人影冒着浓重的酒气撞在吧台上,把白日鸣雷刚放下的银币撞下了桌子。立刻生出恼意的白日鸣雷冷眼朝来人看去。
五大三粗的汉子鼻头冒着酒气的红色,他张大嘴巴笑,眼神没大没小的游走在荧身上。少女因为上头的酒意没了往日的灵敏,她撑着脑袋,努力睁开眼睛,摇摇晃晃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倒地。她太漂亮了,像一朵被美酒浇透的小白花,雪白的瓣尖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不知为何白日鸣雷迈不动逃跑的步子,他就站在原地,盯着喝醉的男人几乎将荧裹在自己的阴影中。
“小美……妞!嘿嘿嘿,一起……喝一杯呀?”大汉嘴里讲着粗俗的话,身体肆无忌惮的朝荧贴去。少女真的是醉了,她动作迟缓的甚至躲不开,只能不满的皱起鼻子表示抗议。这动作娇憨的只像是撒娇。
实在是……看不下去!白日鸣雷自然喜欢看旅行者吃瘪,但看她出丑不等于愿意看一朵洁净的花被肆意蹂躏和践踏。
就当是卖个人情,白日鸣雷在心中拨好小算盘,然后一脚将碍事的醉汉踹翻在地,力道之大,连带着荧身下的凳子被踹断了腿,歪歪斜斜带着荧倒向他。
白日鸣雷慌里慌张的扶住少女,她身上的酒香特别好闻,混合着果子与蜂蜜的清甜。荧抬头与他对视。
“呀!”少女开开心心的笑出来,雾蒙蒙的眼睛变得波光粼粼的,她喝的红润润的嘴角翘起愉悦的弧度,露出小贝壳似的牙齿。
那一刹那,白日鸣雷发现自己心里打好的小算盘被摔个稀巴烂。
少女大胆的抱住白日鸣雷的腰,这动作亲密又暧昧,荧娇小,要伸手环住他的腰身有些勉强,这么一做,整张脸都贴在白日鸣雷的胸膛上。
她在干什么啊!白日鸣雷头大的想要把荧推开,可姑娘身上软软乎乎的好像撒娇的小动物,推开她有种拒绝了讨食猫儿的罪恶感。白日鸣雷的手在少女肩头来来回回推拉了几次,最后选择了放弃。
“你知道我是谁吗,上来就抱陌生人?”白日鸣雷挑眉问荧,他环视了一圈四周,酒馆里常有喝醉了大打出手之事,刚才被踹倒的大汉大概喝的头脑不灵清,这一脚直接被干趴在地上闭着眼睛起不来,旁边佣兵团的队友干着酒杯大声嘲笑他,唱着调侃的歌谣,谁都没去找白日鸣雷的麻烦,大概在他们看来,喝高了调戏有家室的姑娘然后被暴打是平常而且笑料十足的开心事。
确定了身边暂时没有麻烦,白日鸣雷心头的怒气倒是上来了,他低头瞪着荧笑的傻乎乎的脸,怒火没来由的一节节往上攀升。旅行者这任人宰割的样子与白天将他踩在脚下的模样大相径庭。
这是在气她自甘堕落,白日鸣雷这样告诉自己,然后他感受到少女用脑袋蹭了蹭他,柔软的发丝略过他的胸膛。
“白日……鸣雷!”
白日鸣雷以为自己听错了,下一秒他的脸就被一个粗糙的袋子砸个正着。袋子很沉,里面都是叮铃哐啷的重物,白日鸣雷眼疾手快的接住,握在手里才发现是满满一袋子摩拉。
“你,是不是有钱,什么都能干?”这话旅行者白天就问过他,但这次语气不同,荧大胆的捏住了白日鸣雷的鼻尖,恶狠狠的往下拽:“跟……跟爷走!我要狠狠……嗯,狠狠折、折磨你!”
还折磨他呢,话都说不利索。鼻子有点疼,但白日鸣雷顺从的弯腰任由荧拽着。有钱什么都好说,白日鸣雷挑眉,因为被捏住了鼻子,声音有点像鸭子:“小姐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声音太搞笑,荧直接被逗笑了,她松开手,这次直接双手捧住了白日鸣雷的脸颊:“走!”
“小姐想去哪儿?”白日鸣雷嘴上不说,但他心里挺喜欢现在的动作,特别是被荧温软的手像馒头一样捧着。
……他干嘛把自己比作馒头?白日鸣雷无情的吐槽着自己瞬间的降智,是不是太松懈,让自己魂都被旅行者勾跑了。
荧盯着白日鸣雷的眼睛认真考虑了一下:“嗯……去……去?你家!”
白日鸣雷差点跪下。
所以要不要写🔞呢🤩